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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stpa,暂定苍珩养老,爱正剧,喜欢搞剧情,不太擅长谈恋爱。

终遥北望落南山

现下坐在太师椅上的只我一人,我稍有迟疑的望了望空荡荡的紫薇阁,那些过往的或者即将降临的,形成无形的气压将我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,某个瞬间,我忘记该如何去呼吸。


日头西斜,锁妖塔的影子被拖的老长。令人悲苦的却是一块瓦片都不肯映在我的脸上。


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木头人。又恍恍惚惚地在抽屉里找到一把短匕。是师傅之前留下的, 刀和木头人都是。


 那块木头只是一个人形的轮廓。身上也好脸上也好没有被特意标注上痕迹。比如惜月师叔笑起来时双颊凹陷下去的酒窝,或者那个叛徒眉间的两点朱砂。它可以是任何人,也可以不是任何人。


 我随意改了几刀,按着我记忆里的样子。把它雕刻成了身着青阳的弈剑。偶尔情绪的波动叫我慌了手脚。那些压在心里的,无法发泄也不能发泄的东西叫嚣着冲进我的大脑,迫使我手里的刀尖儿刺进我的皮肉里。


相比当年在锁妖塔下受的伤,这些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疼痛。  红色的血 沁润了红松木。残阳忽地跳到地平线下面去。


星和月没有一个能照亮未燃灯的紫薇阁。除去鬓边偶然滑落的一缕白发。借着月光,它差点晃坏我的眼睛。


四周仿佛也白茫茫的一片了。只这一瞬间我才发现 我爱北落南山 但我更爱弈剑听雨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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